这会儿崔静怡也下班了,方言给她家里打过去的时候,她这会儿正在家里吃饭呢,听到方言说的事儿后,立马就从家里到了协和来,顺道把今天值夜班的副院长也一起叫上来了。
说实话他们心里虽然希望方言成功,但是对这事儿也是不太信的。
狂犬病西医研究了那么久,都认为发病就是没治了,方言接手治疗,他们也不认为真的能够治愈,至于那个杂志上记录的医案,他们连沈占尧这个名字都没听过,你要说是朱良春,邓铁涛这些人干的,他们还相信一些,偏偏是个没听过的。
崔静怡和值班的陈副院长赶到病房时,脚步都带着急。一进门,崔静怡就看向病床上的张福,又转头问方言:“真不怕水了?”
方言解释道:
“不是不怕,现在可以看,但是不能碰。”
“哦,对对!”崔静怡连连点头。
陈副院长问道:
“试试?”
方言当即点头,然后和刚才一样,他拿起杯子轻轻晃了晃,然后又拿起水壶,往杯子里面倒水,水流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
张福这次没再躲闪,眼神落在杯子上,甚至主动说了句:
“比刚才看的时候,更不慌了。”
陈副院长在旁边看得眼睛一眯,对着一旁的护士问道:“上午倒杯水,是不是还抖得厉害?”
护士说道:
“上午没上班。”
陈副院长:“……”
这时候张福哥哥说道:“上午听见水龙头响都浑身筛糠,现在不光敢看,听见水声也稳当了,这都是方大夫用药后的效果。”
陈副院长这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