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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之前,赵锡武教授还特意回头跟方言说:“这讲座要是能开成,咱们中医在急症领域的腰杆就能更硬些。你可得盯紧张福的后续治疗,这可是咱们的‘活招牌’!”

方言点点头,说道:

“这是当然。”

既然教授们都想给西医上一课,方言当然也支持他们了。

如果能够给他们转变一下观念,那就真是好事儿了。

不知道后面能救下多少人呢,大好事儿一件。

……

这边的教授们离开后,接下来方言又去送了师父去坐诊,接下来他就得去研究所那边看看了,也是好久都没去看了,虽然有贺普仁和老曾他们在那边盯着,但是甩手掌柜也得出面看看具体的情况,要不然就真是成单位吉祥物了。

说是上午的时候,方言都在研究所那边,下午学校有一堂课,这堂课上了过后,基本上就是等着放国庆假了。

而且下午是一趟政治课,也没啥好说的。

方言甚至有点不想去,要不是现在这年头记分,他还真是不去了。

回到家里吃了午饭,老爷子说了说今天上午坐诊的时候,还遇到个解决不了的问题,是隔壁李正吉帮忙解决的。

虽然陆东华的医术在西苑医院那高手云集的医院不算啥,但是对付普通的病症应该也不至于被拦住,那能难住他的应该也不是轻松的病症。

“啥问题?”方言好奇的问道。

不光是他好奇,一旁的安东和赵正义也好奇。

都在猜测十有八九沾点不对劲了。

“说起来……那个病人一来我就看出不对头了。”

“面黄肌瘦,说是五十多岁,看起来更像是八九十的老太太,整个人都蔫儿了,她丈夫陪着她来看病,搀扶着她到诊室里,最开始我还以为是母子俩,差点说错话。”陆东华对着方言他们说道。

“我看她精神萎靡,就对着她问话,问她是哪里不舒服,她声音小的像是蚊子一样,比你对张福说话还小声,然后我才知道,她是嗳气伴随呃逆,间隔发作,发作的时候一个劲的打不停,说话都会很困难,只能比手势才能表达自己的意思。”

“嗳气伴随呃逆?”方言有些惊讶,这倒是稀奇了,嗳气加上呃逆,这个在临床上并不多见,至少方言到目前只在同仁堂的时候治疗过一例,而且这位能把自己整到五十多像是八九十老太太一样,这是啥情况?好像有点不一样啊。

陆东华继续说道:

“后来还是她丈夫给我转述,我才搞清楚情况。”

“这人俩月前跟人吵了一架,气还没顺呢,就开始老嗳气、打嗝,停都停不下来。”

“她自己试了些土办法,比如多喝开水、捏耳朵,甚至故意打打喷嚏,结果啥用没有。没办法,就去单位旁边的医院看内科,做了b超查肝胆脾胃,啥毛病没找着,最后诊断是胃炎,开了金奥康、胃复安这些药,吃了还是没一点效果,照样白天黑夜打嗝嗳气,饭都没法好好吃,遭老罪了。”

“后来又换了家医院,医生说她是膈肌痉挛,给开了阿托品和镇静药,也就吃药那会儿能停一会儿,药一停立马又犯。”

“这俩月里,她前前后后跑了市区四家医院,西药吃了一大堆,结果全都白搭。最后还是同楼的好朋友给介绍,今天才让丈夫扶着,来找协和的中医看诊的。”

“然后我就询问她具体的表现。”

“这个患者她丈夫说她吃饭差得很,一天就吃个二两饭或者一小碗粥,多了根本咽不下去。晚上也睡不好,凌晨就醒了,再也睡不着,一醒还跟着嗳气打嗝,没办法只能起来活动活动。可她身子虚得很,没力气动,最后搞得坐也不是、躺也不是,特别难受。”

“嘴里又苦又干,想喝点水缓解下吧,又咽不下去。”

“然后我就给她摸脉,摸她脉象,发现又沉又弱还带着点弦劲儿,尤其是手腕最下面那截的尺部,劲儿更不足。舌诊的时候发现,她舌头是红的,上面没多少舌苔,就舌根那儿有点腻腻的,嘴唇干得发裂,还透着点紫红色。”

陆东华叹了口气,手指在桌沿轻轻敲了敲:“我当时琢磨着,她这是生气后气堵在里头了,肝气犯胃没跑,脉带弦劲儿,又是吵架后犯的病,按说开点疏肝理气的药,再配着降逆止呃的,应该能缓解。”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点懊恼:“我还特意加了些健脾的,想着她吃不下饭、身子虚,得补补。可写方子的时候总觉得不对劲,她舌头发红、没舌苔,嘴唇还紫红,这是阴虚啊!要是光用疏肝的药,大多是温燥的,怕是要耗她的阴液,到时候打嗝没好,倒把身子搞得更虚了。”

“我盯着她的脉案琢磨半天,越想越没底,疏肝怕伤阴,滋阴又怕碍着气,俩事儿凑一块儿,我一时还真拿不准该怎么调剂量。”陆东华苦笑了下,“刚好李正吉就在隔壁坐诊,我干脆把他叫过来,让他也给看看,别耽误了人家。”

方言听到后,心里基本上有了判断了,这是三个方面的问题,老爷子搞不清楚也情有可原。

不过他好奇,李正吉是怎么弄的。

ps:6000字基本章更新完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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