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妥当。倒是你们不宜在我这里留太久,非常时期,被人知道了又去乱嚼舌根子局面就更复杂了!”张青云站起身来道,表面上他是在替赵文风考虑,实际上是他心里烦得不行了,想一个人静静,起身送客了。
还好这句话杀伤力很大,赵文风一引叭盾马!点点头道!“对,对“青云说得有道理!那个,一脚省绷,我们先走,以后还是电话联系比较安全,呵呵”
张青云哂笑,送客出门,心中对赵文风确实鄙夷到了极点。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上门,凭他和自己的关系,亲戚不假,和自己见面又有什么需要如此鬼鬼祟祟的呢?真是荒唐!
回到家里,张弃云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和女儿一起写字画画了,脑子里面不断浮现出来的就是赵文风的那副嘴脸。他确实是帮了自己,自己反倒过去害了他,他看自己的眼神就是在看忘恩负义的白眼儿狼啊。
张青云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别人当成白眼狼来看,而且这事还没解释。自己的心中的不忿对着熊先云可以泄,但对赵文风说那纯粹是对牛谈琴。他远远没到那个境界,在赵文风这些人的世界里完全就是利益永恒,眼中只有了利益,没有了正义的坚持,这样的人还怎么跟他沟通呢?
屋里呆得烦闷,张青云和赵佳瑶打了一声招呼出门逛逛,赵佳瑶要跟上来,张青云止住了她,道:“我去黄老那边走走,晚上了你就不用去了,今天我可能就住他老人家那边。”
黄新权住的地方在市郊,不过晚匕不堵车,张青云驾车一路风驰电掣,很快就到了老干疗养所。这个地方张青云轻车熟路,连门卫都成了熟人,而且也办了特别通行证,进出都很自由。这几年黄新权的健康状况比较稳定,不过还是有一个医疗小组专门负责他的健康,另外还配了四个勤务兵给他。就待遇来说他比一般的副部级的离休干部高多了。
张青云到的时候,黄新权离睡觉还很远,一个人在书房里摆开架势在练习书法。自从张青云和黄姚关系缓和后,来这里就很频繁了,看望黄新权就像看望老父亲一样随意,其他的人也都习以为常。
“这么晚你来干啥?不是说让你周末过来我们一起把两块地整集来吗?”黄新权抬眼道,只膘张青云一眼,他又去审视自己的墨宝了,张青云看着他手上的宣纸,一个长条幅,四个字“难得糊涂”张青云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