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如果完成得不好,他还能在港城立足吗?陈诚紧紧的抿了抿嘴唇,感觉有些干巴巴的,心中却想还是年轻好啊,自己年轻兴许也会有这个搏劲儿,但是随着韶华的流逝,曾今的热血早已经渐渐远去,现在留下的只有所谓的稳重和成熟了。
搏就一个字,但是敢搏、善搏的人并不多,陈诚敏锐的感觉到张青云就当是那种善搏之人,他不能准确的判断张青云和闰渊之间有什么默契,但是他自己和阁渊接触了这么多年。知道闰渊不会是个好相与。
现在张青云花了这么大的代价,把自己置于了非常不明智的境地,闰大书记能够给予他多少承诺?
会场的掌声并不热烈,但持续时间不短,大家眼神都停留在这位年轻人身上,他们不明白张青云为什么就如此有自信一定能把事情做好,官场中的事变数太多了,为官之人都讲究灵活善变,时时留有后门和退路。
即使拍胸脯那也是看上去雷厉风行,实际上说得都是屁话,哪里有像张青云这样直接打包票的?这位从京城空降过来的官场新贵,果然生猛异常。先前很多对张青云很不满的人现在都渐渐释然,天下间就没有便宜的事情,要想得到就得要成倍的付出,张青云显然是懂这个道理的人。
话说华东官场这些年究竟葬送了多少共和国的未来之星?
但是能从华东站稳脚跟再走出去的人,现在不都处在了让人仰望的位置上了吗?所以不管张青云胜负如何,此时他所表现出来的精神面貌不知不觉众人都自然的认同了。
张青云舔了舔嘴唇,面上一片平静,多年的宦海沉浮早就让他有了一条粗大的神经,只要在这个名利场上,压力总是无处不在的,他早就知道闰渊那个狡猾的狐狸不会如此简单的相信自己一面之词。
闰渊在官场上滚了一辈子,另外其又精通国学,自然知道如何谨慎又不着痕迹的把张青云定位清楚,张青云如果有能力将面临的难局解决漂亮,那也就证明他确实有能力把港城官场搅得乌烟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