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义转身看了看安志远的坟冢,低声道:“亲情!这世上最重要的就是亲情!”
安语晨道:“道长是世外高人,早已斩断了尘缘,又怎会认为亲情重要?”
李信义道:“我遁入道门完全是生活所迫,我幼年的时候,父亲死了,我和母亲逃了出去,兵荒马乱的,那年月,孤儿寡母的在乱世之中根本活不下去,我娘不久得病就死了,我一个人孤苦无依的,逃到了这紫霞观,主持把我收留下来,我原没想当道士,只是为了能有口饭吃。”
安语晨点了点头:“时代造就了许多这样的事情,我曾爷爷是马匪,其实他也是为了讨口饭吃!”
李信义道:“安小姐突然跑到这山里来,莫不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愿意说给我听吗?”
安语晨道:“我和弟弟产生了矛盾!”
李信义有些诧异的哦了一声。
安语晨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见到这位老道长心中感觉特别的亲切,将这两日发生的事情,心中的委屈全都说了出来。李信义一边听一边点头,老道士不懂得什么生意,他义愤填膺道:“真是岂有此理?你爷爷当初的遗愿就是投资江城,开发清台山,这小子这么干根本就是违背了安老爷子的遗愿,这就是忤逆,这就是不孝!”
安语晨此时仍然为安达文辩护道:“阿文应该不是这种人,他只是从生意的角度考虑的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