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源指着他的额头骂道:“你这么大人了,怎么就没点脑子?居然殴打记者,这种事你怎么能干出来?你们ji起了众怒,现在好了,整个平海的新闻工作者都被你们惹火了,都要找你们讨还公道。”
康成道:“姨夫,我问过了,打那两名记者的事情不是我们的保安做的,根本是有人在陷害我们,利用这件事挑起记者对我们的仇视。”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咬牙切齿道:“一定是那个张扬!”
孔源怒道:“你是不是吃饱撑的没事做,你招惹他做什么?”
康成满腹委屈道:“我没招惹他,是他上门惹事!”
孔源道:“他的矛头又不是指向你,化想找刘晓忠的晦气,你非得跟着掺和?遇到这种事,别人都是想尽办法撇开干系,有你这样的吗?拼命往自己身上揽事儿。”
康成道:“我是慧源的大股东,现在慧源搞成这样,受到损失最大的是我。”
孔源道:“经济上的损失和名誉上的损失不能比,这件事已经闹大了,你别跟着瞎掺和,事情因为刘晓忠而起,就让他出面处理。”
“可……”
“可什么可?你等着瞧,打记者的事情不会那么容易就解决,只会越闹越大。”
康成低声道:“姨夫,这事我该怎么做?”
孔源道:“别掺和,损失是肯定的,但是你最应该做的就是想办法保住你自己。”
孔源这么多年的官场不是白混的,审时势的本事比起康成不知要强出多少倍,他相信慧源方面不会做出打记者的事情,本来都已经将舆论控制住了,在这种时候殴打记者,等于捅了马蜂窝,把自己陷于困境之中,只要稍有智商的人都不会那么做。孔源看出有人在yin慧源,可能是张扬也可能另有其人,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这件事十有八九要成为一桩无头公案,黑锅慧源是背定了。
祁山坐在自己的辉腾车内,静静看着慧源宾馆外面越聚越多的记者们,他们群情汹涌,慷慨ji昂的声讨着慧源的那帮无良jiān商。祁山的chun角lu出得意的微笑,玩弄yin谋可以带给人心理上极大的满足,尤其是当yin谋得逞之后。殴打武意和那名摄影记者的保安是他派过去的,弄到慧源宾馆的保安服并没有任何的难,上面也没有什么防伪标识,打人逃走都是在短时间内完成的,这两名记者是无辜的,不过祁山也事先交代的很清楚,打人不能太重,要让他们伤在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