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记,您生病了?”
“阿嚏……没事……阿嚏……”
前往北港的路上,张大官人老老实实到后座坐了,这并不是因为他习惯于坐领导座位,而是因为他害怕自己感冒了,距离常海心太近别传染了她。
常海心道:“既然生病了就去休息,做工作没必要那么拼命,你不是时常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是身体不行了,还怎么干工作。”
外面的雨仍然未停,不过小了许多,张扬落下一点点车窗,感受着从车窗缝隙中吹入的清凉空气,他哑着嗓子道:“不去不行,北港宣传部门跟我捣蛋,说昨晚的火灾是焰火晚会引起的。我就操了。我这边调查结果还没出来呢,他们怎么就知道了……咳咳……”
常海心叹了口气,拿起饮料架上的矿泉水扔给他。
张扬拧开后灌了一口:“你没事吧?”
常海心道:“我好好的。能有什么事?”
张扬道:“我这辈子都没病得这么重过,病来如山倒啊!”
常海心道:“还不是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昨晚下这么大的雨。你瞎折腾什么?”想起昨晚的事情,俏脸不由得发热。
张扬道:“跟这事儿没关系,应该是我练得功夫刚好到了突破的阶段,就像破茧成蝶,刚巧昨晚我到了突破的时候,身体最弱,控制力最差,抵抗力最差,昨晚你又这么主动热情。搞得我情难自禁。”
“呸!怎么就赖到我身上了,我都说不要了,是你自己硬来。”常海心含羞道。
张大官人道:“舒服的时候是两个人舒服,一谈到责任都落在我身上了,海心,不厚道啊……咳咳咳……”
常海心道:“别说话了,你看你都病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