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铃还须系铃人。”包飞扬微微一笑,“事情由胡工而起,所以根脚还要落在胡工身上。只要你们天北县这边能够让胡工站出来为你们说话,为你们辩护,考察工作组里的杂音就会减少很多。毕竟嘛,人家胡工作为当事人,心胸都如此坦荡,其他人又能说什么呢?这是最基本的条件,有了这个基础,我再去做工作,就相对好做一些。”
“胡工?”林晨凯眉头微微皱了皱,又摸出一根香烟塞进嘴里,老半天也不点上,只是在那里沉思,过了许久,才摇了摇头,问包飞扬道:“飞扬老弟,还是你替我出一个主意吧。我们天北县这边究竟要怎么样做,才能够让胡工满意,让他心甘情愿的出来为我们天北县说话。为我们天北县辩护。”
“林哥,你是当局者迷啊!”包飞扬笑了笑,捧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说道:“我也不和你卖关子了。只给你提供两点我掌握的线索。第一,钱曼娟是我们胡工的初恋对象;第二呢,胡工虽然已经三十岁了,但是至今尚未结婚,也没有女朋友。”
“啊哈。我明白了!”林晨凯一拍大腿,说道:“原来根子在钱曼娟身上啊!要想让胡工满意,必须解决钱曼娟的问题啊!”
“对头!”包飞扬赞许地点了点头,“如果你们天北县能够把钱曼娟的问题完美的解决掉,让钱曼娟不再有后顾之忧,我想我们胡工呢,心里一定会非常感激你们的!到那个时候。为你们天北县说上几句好话,又算得了什么呢?”
“飞扬老弟,到底是自家兄弟,如果不是你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林晨凯梗在心头的石头被搬走,心情大肠,站起来提着暖水壶殷勤的给包飞扬水杯里加水。
包飞扬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扣了两下。表示谢意,又问道:“不过呢,我心中还是有一个问题,对于丁群众这个土皇帝,即使是为了天北县经济发展的大局考虑,你也不会就这样轻易就放过了他吧?那未免也太便宜了他!”
“那是当然!”林晨凯把暖水壶放在茶几下,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既然丁群众已经牵扯进来,不让他掉几块肉,那怎么能行?即使暂时扳不倒他。但是敲掉他几颗牙齿,拔掉几根爪子,还是没有问题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