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长,您可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郭广大率先开口向吴旗锐诉起苦来。“能改办这不是瞎搞嘛?咱们西北省石油产业来之不易的大好局面可不能就这样被包飞扬给破坏了!”
“是啊,厅长,您可一定要给我们撑腰啊!”陈纪良马上跟着附和道,“郭总那边情况怎么样我不清楚。反正我们北河油田被能改办这份改制草案弄得人心惶惶,大家都无心工作了!”
张又安也跟着向吴旗锐叫苦。
“你们向我叫苦有什么用?”吴旗锐心中高兴,脸上却丝毫不表现出来,轻轻抿了一口茶,这才不轻不淡地说道:“能改办召开这个座谈会,不就是来倾听你们意见的吗?有意见,到会上提啊!咱们西北石油系统可从来没有会上不说。会下乱说的不良传统!”
“是是是,厅长您说的对!”郭广大听了吴旗锐这句话,心下顿时像吃了定心丸一般。毕竟临黄油田、北河油田都隶属于石油化工厅的领导,能够不能够顶住能改办拿出的这份改制草案。石油化工厅的态度至关重要。虽然说之前在电话里也和吴旗锐沟通过了,但是谁知道吴旗锐会不会临时变卦呢?毕竟如果临黄油田、北河油田以及临黄炼油厂、北河石化四家企业合并之后,石油化工厅在经济利益方面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损失,对抗能改办的态度也许不会像他们下边四家企业这样强硬。现在看来,他们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吴旗锐的态度没有丝毫改变,依旧是旗帜鲜明地反对能改办提出的改制方案。要不然,吴旗锐这个时候也不会鼓动他们到座谈会上去唱反调了。
陈纪良和张又安听吴旗锐这样说,也是心神大定,连连出声附和。可是北河石化的李继儒却坐在一旁沉默着不说话,似乎有什么心思。
吴旗锐把李继儒的反应看在眼里,心中暗道这个李继儒不会事到临头打了退堂鼓吧?如果李继儒在会场上不敢站出来反对包飞扬弄出的这份改制方案,那么吴旗锐设想的四家涉及到改制的企业一致反对能改办改制草案的场景就不会出现,省里领导看到这个情况,或许还认为包飞扬这份改制方案还有一定可取之处呢!
这可不行!得给老李打打气,鼓鼓劲啊!
想到这里,吴旗锐就把目光望向李继儒,微笑着问道:“老李,你情绪似乎不怎么高啊?是不是有什么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