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包飞扬让吴玉诚陪阎安平去墟沟船厂,就有培养吴玉诚的意思。不过吴玉诚原本是从事法律方面的工作。所以他的专长在法律事务和民事问题上,对于经济事务以前却很少涉足。并非其所长。墟沟船厂如果能够按照计划顺利地进行整改,这方面的事情包飞扬还是属意让开发区管委会副主任阎安平来具体负责,毕竟阎安平在经济方面的工作更有经验。
不过这一次倒没有必要让阎安平跟着,真要是他跟楼易成谈不拢的话,日后阎安平再去与楼易成打交道也可以有一个缓冲。
“主任,现在市里不少人都在说墟沟船厂的事情,连我以前在司法局的一些同事都知道了,冠东县楼县长那边,恐怕没有那么好说话啊!”吴玉诚有些忧心忡忡地说道。
包飞扬淡淡地笑了笑,平静地说道:“楼县长现在这个姿态,是因为他想的是冠东县的发展,只要他有这个想法,那就好说话。”
吴玉诚不由得心神大定,长嘘一口气,一脸轻松地说道:“主任你应该是早有定计了吧,那我就放心了。”
因为包飞扬表现出来的淡定自如,吴玉诚对这件事情也有了莫名的信心,不再感到惶恐不安。
经历过几件事以后,吴玉诚对包飞扬也有一种盲目的崇拜,认为再难的事情到了包飞扬面前,也总是能够举重若轻地解决,创造奇迹。
想当初包飞扬在沪城,一个电话就能够轻轻松松地搞定那么来头那么大的华远川崎公司,区区一个冠东县,不过是一个弹丸之地,对于神通广大的包飞扬包主任来说当然更不是问题。
包飞扬笑道:“玉诚,其实说起来这也不需要有什么定计,这件事情关键的一点就是要互利互惠,否则的话,冠东县不能够得到足够的利益,为什么要跟我们临港经济开发区合作?而对于我们临港经济开发区来说,更不能够损人利己,否则的话,这个坏名声传了出去,以后就没有人会跟我们合作。”
“是啊,主任,你说的对,道理是这个道理,我也明白。不过我还真想不出。在墟沟船厂这个问题上咱们和冠东县如何互利互惠?”吴玉诚说道,在他看来不管是将墟沟船厂迁到临港经济开发区还是将墟沟乡并入到临港经济开发区,都只是站在更有利于临港经济开发区发展的角度来讲的。墟沟乡乃至于冠东县,本身能从这中间得到什么利益呢?
包飞扬笑呵呵,看了吴玉诚一眼,说道:“玉诚啊,你想不出,是因为你在这件事情上还没有学会换位思考,并没有完全站在对方的立场上考虑问题。另外。你本身的专业也不是搞经济的,有些事情脱离了你以前的工作经验的范围。你当然想不出来。”
包飞扬顿了顿又说道:“之前没让你去省城,而是去墟沟船厂,除了想要给吴超一个锻炼的机会,也是想让你尽快熟悉这方面的情况。好在以后参与招商工作与造船产业园区的建设,不过现在大夏农业发展公司那边可能要走法律途径,我让吴超在跟着这件事情,回头你去找吴超了解一下详细的情况,这件事你以后也要参与进来。”
吴玉诚连忙点了点头:“好的,我觉得跟着主任你,每天都能够学到很多东西,以前我只专注于自己的专业,对经济方面的事务可以说是一片空白一无所知。但跟在主任身边锻炼学习之后,现在我对经济方面的事务,已经了解了很多。比以前可是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