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包局长，我的孙子现在读不上书，你说怎么解决？”
“是啊，以前咱们市警察局家属院的孩子们都是进只有两三百米远的青云区第一小学读书的，轮到我的外孙女了，却要到近十公里之外的群英小学读书，凭什么啊？”
“是啊，不带欺负我们这些退休的老家伙的！”
“这事不成！包局长，你今天要是不解决我家小孙子的读书问题，我这个老东西就住你办公室不走了！”
慕少艾虽然没有发声，但是却也是板着脸没有说话，用眼睛紧盯着包飞扬。
“各位老领导，”包飞扬双手合十向屋里这十几个老同志作了一圈罗圈揖，“能让我说两句不？”
“你们都停下，让他说话。”慕少艾的拐棍往半空抬了一下，在场这十几个老干部们的声音顿时静了下来。
然后慕少艾冲包飞扬一指，“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