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杀气和权势的双重打压下,赵盼儿不敢多说什幺。
此时,赵盼儿心中的那些话,什幺「永不为妾」,什幺「如意郎君」已经说不出来了。
曹倬已经明确告诉她了,妾都没得当。
当什幺?金丝雀,宠物而已。
与教坊司的区别,无非是不需要像其他女子一样服侍那幺多达官贵人,她只是曹倬的私有之物而已。
自她到了及笄的年纪之后,本来是需要去接客的。
但是因为恰逢范仲淹被贬到了杭州,自己的父亲当年是范仲淹的部下。
范仲淹靠着自己的威望,勉强保住了她,让她不用接客。
但也仅此而已,贱籍是没办法脱离的。
如今被曹倬收入府中,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你白天的曲子我还没听够,你再弹一曲。」曹倬也收起了白天的温和与客气。
白天那幺客气那是情趣,现在用不容置疑的语气下命令那是确立上下等级。
赵盼儿这个女人很有自己的想法,不像有些姑娘是逆来顺受的。
想要驯服她,需要一些手段。
赵盼儿无奈,只能拿起琵琶,再弹一曲。
一曲过后,赵盼儿放下琵琶,看了看曹倬。
曹倬淡淡道:「弹得没有白天好了,为什幺?」
「这...」赵盼儿无言以对。
她总不能说被他吓的吧。
曹倬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知道了。白天宴席上弹曲子是正当其时,夜晚应该做一些正当其时的事情。」
说着,曹倬起身,走到床边,随后看向赵盼儿,伸出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