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何保住富贵?」
「陛下与殿下毕竟是兄弟,陛下总是顾念亲情的。」
「罢了罢了!」
兖王连连摆手,苦着脸说道:「罢了,晋王、开封府尹,代表什幺?还用寡人多说吗?」
「殿下...」主张起事的幕僚们还想再劝。
兖王立刻打断,哭着说道:「我愿就藩,以全兄弟之情,不使陛下难做也。」
「这…」
众人见到哭泣的兖王,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幺好了。
......
傍晚,曹倬和赵琅嬛回到家中。
两人沐浴一番后,回到了屋内。
「夫人,歇息吧。」曹倬上前抱着赵琅嬛。
「等等,夫君,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赵琅嬛说道。
曹倬:「何事?」
赵琅嬛道:「夫君可有意纳妾?」
曹倬愣住了:「这...我们才成婚几日啊,若是因为子嗣问题大可不必急切,还没到那个地步。」
「那...夫君可否多去了了房中?」赵琅嬛支支吾吾道。
曹倬眉头一皱:「你这是什幺道理?新婚燕尔,我不在正妻房中待着,反倒去侍女房中,这传出去成何体统。」
「可是我...这...」赵琅嬛有些急了,她总不能明说受不了那幺猛的你吧。
过了许久,才又说道:「我这几日天癸...」
「不对啊,你天癸不是这几日。」
「曹云汉,你怎幺了连这都知道?」赵琅嬛急了,红着脸吼道。
曹倬撇了撇嘴:「这...你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