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都是推测,兴许咱们的王推官有良策,既能将盐务收归朝廷经营,又能不让百姓多出钱呢?」
「哼,他要有这能耐,还只是个六品推官?几位相公的位置就该让他坐了吧。」
「哈哈哈哈....」
「不止如此呢,最绝的还是王推官的另一道奏章,说的是今年关中旱灾之事,言『有司必不得以,不若取诸富民之有良田得谷多而售数倍者。贫民被灾,不可不恤也。』」
「这以富者之粮救贫者,有何不妥啊?」
「说得轻巧,你问问咱们王推官,如何判断富者贫者?他能保证派下去的官员不会收受贿赂,将富者说成贫者,贫者说成富者吗?」
王安石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这些官员说的还真的是不好反驳。
毕竟很多政策根本没有推行,这些官员抓着其中存在的隐患夸大其词,还真没什幺实证能反驳的。
但任由他们这样说下去,到时候新政还能推行吗?
一时间,街道两边,无数百姓开始凑热闹围观。
曹倬和司马光此时来到了围观百姓周围,看着众官员围攻王安石。
司马光见王安石被围,脸色一怒,抄起腰间横刀就准备冲上去,但被曹倬一把抓住。
「王安石,当着诸位同僚和开封父老,你今天必须拿个说法出来。」
「对,我们必须讨个说法。」
「说啊,王安石,你在奏章里不是很能说吗?」
......
此时,官员之中,走出一个身穿绿袍的高大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