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白鹿后臀吃痛的同时听见同伙一声痛呼,以为他将自己当成马,故意锥刺提速,没时间计较,先摆脱黑蛇再说。
黑蛇停下追杀,收回剑,看着白鹿绝尘而去。
感慨四条腿跑的确实快。
转身快速返回躯体,吐了吐信子,满嘴腐尸恶臭,这些疯狗根本不能吃。
运转能量时,嘴里还会冒出黑烟……
这场冲突来的莫名其妙,黑蛇不明白他们为什幺要争夺这座山。
问题是自己从未阻止他们在山上居住,只要不抢熟悉的山峰和洞穴,或霸占水源,随便住哪里都行,为什幺要发生冲突?
甩甩头颅,使劲抖掉嘴里腐臭黏液残渣,每次吐信子都像翻搅尸体。
身上鳞甲缝隙残留许多污血,遍布凌乱白色划痕。
看了眼潭水,调头游向活水溪流。
黑蛇心中憋闷戾气翻涌,劈了一剑仍不解气,甚至没回山上偷师练剑,守在山下转悠了一天,迫不及待想杀死白鹿和那个半死不活的男子。
在山下守到入夜,目标没现身,那就继续守着。
翌日,早上天没亮,挑夫们陆续上山运东西,不知怎的在路上受了点惊吓,好一阵闹腾,最后不了了之。
又待到太阳落山,有做活的工匠下山,在路上原地转了好几圈。
第三天没见着俩货。
一直等到第四天,天阴沉沉的,依旧没等到两个作死纵狗犯,黑蛇不甘心,盘在隐秘处继续等。
傍晚,几位外出的道人自山下归来。
她们走着走着,其中一个年轻坤道忽然跌倒昏迷不醒。
同门慌忙呼唤施救也不见苏醒,只得匆匆将她背起,加快脚步赶回青云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