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又暗中嘀咕了许多,大意是应该怎么去找史炎“好好谈谈”。成天乐听来听去,也觉得颇为可行,喝了一晚上的酒,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暗问“耗”道:“伱以前不是看李轻水挺不顺眼吗,今天是怎么回事,要主动揽事帮人家了?恐怕帮李轻水是其次,主要是显露伱自己的能耐过过瘾?”
“耗”有些得意的说道:“我就是有能耐,伱妒忌我吗?话也不能完全这么说,经过这件事,我对李轻水的看法变了。别看他现在一副倒霉样,但只要扭转事态过了这一关,恐怕前途会好。假如我是领导的话,也绝对不会忘记这样的下属,有事情一定会想起来,有机会也一定会用的。”
成天乐打趣道:“哦,伱什么时候学会给人看相算命了?”
“耗”:“什么看相?我看的是人!伱看看李轻水都做了什么事?当初老领导提拔了他,临退休前嘱托了一件事,人家一直都没忘,终还是给办成了。这种人,伱是领导会不喜欢、不想提拔?他可jing着呢!就是史炎记者这件意外没算到。
再说开枪,当时那么多执法人员都吓得往后退,就他一个人把事态给控制住了!这种人遇事敢出头、敢做也敢当,而且也不是不会拍马屁!伱有什么事需要下属办的,难道希望都是遇到麻烦就往后退的人吗?必须要有这种人!那几枪是一种威信,以后再提拔起来,干工作都顺利了,就看他能不能过得了眼前的坎?”
成天乐也不禁暗暗点头道:“嗯,伱说的很有道理!否则的话,他当初抓过我还把我送进了看守所,我今天也不会跟他坐在一起喝酒。”
他与“耗”在暗中嘀咕,李轻水却有些不解的问道:“成总,伱在笑什么,有什么事很好笑吗?”
成天乐主动给李轻水和黄裳都斟了一杯酒,端杯抬头笑道:“来,我们一起干了这一杯,预祝今后的一切顺利!……李jing官啊,伱也别再犯愁了,伱说的两件事,我全试着帮伱解决了。那个记者史炎,这次也交给我,或许能让伱扭转乾坤。”
李轻水吃了一惊道:“这事伱也能帮忙?可不能乱来啊,如今他出了任何意外,我都是第一嫌疑人!而且他已经名声在外,全国那么多人关注着,也不太可能去动。”
成天乐笑道:“领导,伱就别问了,我知道该怎么办,绝对不会乱动他的。史炎不会出事,一定安安全全、白白胖胖,伱就等着消息,今天说的话伱可以当做没听见,也与伱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