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我说不砍，你还信不过么！”
没在理会对方，王九拿起策划案，看了标题之后便闭上眼，仰起头，揉了揉眼睛，然后又看了一遍。
“不行，还是砍了吧。”
“仙师，您答应不杀我的！”孙宏带着哭腔喊道。
“但你看看你写的是啥啊！《论通过将自身炼制为傀儡，从而在玩游戏时兼顾修行的方法》！这标题长的跟炼器阁小说一样了！”
“但至少说明白了我论述的内容啊！”
“就因为看明白了，所以我才想宰了你啊！万法宗弟子可以没有道德，但不能不做人啊！”
“放心，可逆的！就是临时将自己变成傀儡，变完了再变回来，不是不做人了。”
“我不是说物理层面，我说的是精神层面！”
眼看气氛逐渐焦灼，刘小强咳嗽一声，丁大壮也会意的走上前，用专业手法为王九揉起了肩膀。
将王九的肉身和精神一起揉松了，刘小强才说道：“老师，虽然题目起的有些惊世骇俗，但还请老师仔细看下去，或许能有不一样的感觉。”
“能有什么感觉？”
虽然语气依然很冷，但王九还是给了爱徒面子，拿起了论文。
只是看了一会儿，原本想要批判的心情立刻消失，神情逐渐凝重。
读了一半，他让丁大壮到一边站着去，然后起身一边看一边想，时不时还要拔一下自己种的草，直到将灵草拔光了都没停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