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梦非梦。庄公梦蝶，究竟谁是庄公，谁是蝶。”
叹完之后，居然这才发现四周有连绵不断的诵经声。
在声音的抚慰下，动弹不得的郁闷有所缓解，顺便还认出了几个诵经的老朋友。
向着其中一人挥挥手，他笑着说道：“娲皇，好久不见，你好像老了。”
“天帝说笑了。”娲皇笑着回道，“仙人不死不灭，无垢无净，怎么可能老？”
“那你在害怕什么？在恐惧什么？恐惧使你变的很老啊。”
娲皇脸上的笑容凝固，随后又慢慢的消散。
低叹一声，她回道：“天帝何必明知故问。仙人不死不灭，而万物的尽头皆为破灭。待到那一天，我们必将永享无尽的虚无，直至彻底停止呼吸。”
“那怎么不去死呢？”
娲皇沉默的时间更久，最终还是叹息：“若是不怕死，何必修成仙呢。”
没有理会娲皇的沉默，天帝静静地听了一会儿其他仙人的祈福声，感觉脑子的树根也被梳理清楚了。
轻轻笑了两声，他说道：“停了吧，暂时不用了。我背负世界树这么久，不是你们念念经就能解决的。去帮我找一个法门，一个能让外来修士进入仙人界，并固定坐标的法门。”
“这个简单。”
“再帮我去找找人，我需要一批魔门修士。不用把他们抓过来，知道下落就行了。”
“遵从天帝旨意。贸然问一下，天帝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嗯，为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