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杨玄琰的意思很明显,他们剑南道刚刚打下南诏国,战功赫赫,封赏绝对不会少,但若是再有薛讷战败的这一消息,讨伐南诏国的胜利绝对会使他们的封赏更丰厚。
这是老惯例了。
用一次南诏国的战功遮掩突厥的战败!
“胡说什么!”“将岂有常胜之理?薛将军不慎惨败,于我朝而言,国事艰险,我等应思虑报国,而不是蝇营狗苟!”
白贵假模假样的低声呵斥道。
虽然他也希望薛讷此次能胜,但此次薛讷惨败,对他的好处显然难以估量。
战争取胜是一方面。
衡量战功时,不仅会纵向对比,也会横向对比。
而恰恰此时,是薛讷战败,横向对比的对象可不就是薛讷这个倒霉鬼了。
“是!使君所言甚是!”
杨玄琰点了点头。
这句话说是训斥,实际上是却是维护之意。
“你下去吧。”
白贵摆了摆手,说道。
虽说薛讷跌倒,他们获利,貌似看起来不怎么仁义。
但当官的要真什么都讲究仁义,可什么事都做不了。
而且薛讷惨败,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他们获利是事后之事,又不是奸滑之徒刻意如此作为。
“两万铁骑损失……,对大唐来说,确实伤筋动骨,不过大唐不是挫宋,马政办的不错,两万精骑可以迅速训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