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他们也在站岗。
而且和祁讳一样,他们身上各自披着一件二毛四的军装。
有点奇怪的是,披着的军装里,是二毛三的军服。
颇有几分怪异。
这是升官了?可升官了为什幺这副样子?
在祁讳身旁,是个没有军衔的中年壮汉。
看起来和蔼可亲。
岗哨前方,几个一毛三,一毛二,一毛一的大汉正在哼哧哼哧做着伏地挺身,地上的汗水都湿成了一滩。
「三百零四,三百零五,三百零六……」
声音短促,呼吸沉重,听得出来,从甲状腺到前列腺,这几人没一处不在用力。
远处,王鸿和两个一毛一的壮汉正在围着营地跑圈,速度还不慢,跟背后有狗追似的。
而在他脚下,烟头有点多,不知道谁抽的。
「小同志,你醒了?」中年壮汉一脸和蔼,亲切又温和。
「咳……领导你好。」祁讳握拳轻咳,擡手打了个招呼。
他大概明白啥情况了,我军特有的夜间授勋,被他给遇上了。
以前在陆军训练的时候,指导员跟他提到过。
他祁某人现在是站岗有功,授大校衔!
幸好他不是真正的士兵,不然当场得被吓得腿软。
「第一次站岗吗?」中年壮汉笑呵呵问道。
「嗯,第一次。」祁讳强作镇定,这时候不能虚,要把事情说清楚。
反正他不是军队系统的人,要罚,也罚不到他头上。
「今天的训练怎幺样?累吗?」中年壮汉跟聊家常似的,笑呵呵的问着。
「还行,也不算累,比陆军差远了,就是不太适应。」祁讳笑道,不动声色透露自己的身份。
「嗯?」中年壮汉目光一凝,比陆军差远了?
这话他可不爱听!
「什幺比陆军差远了?」
「训练啊。」祁讳笑道:「陆战旅的训练也就一些武装泅渡,海边扛木头,沙滩伏地挺身而已,小意思。」
「这些我在陆军那边都练过,还以为这边能有什幺新东西呢。」
岗哨前方,几个一毛三,一毛二,一毛一的瞪着眼,都快哭出来了。
大哥,我求求你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