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烦人!」景恬哼哼,很是不爽。
祁讳拿过手机,直接关机,谁也不理:「来,咱们继续看电影。」
「不了,没心情了,现在恐怖片已经不恐怖了。」
「那我们吃饭去?」
「好啊好啊,我带身份证了。」
「吃饭带身份证干什幺……哦~!」
……
帝都,一家医院的病房里。
乌尔鳝躺在床上,骨折的左腿被吊起,有些难受。
尽管已经注射了一些镇痛类的药物,但伤口依旧感受到阵阵疼痛。
「还好吗?」他的助理走了进来,关切的问道。
乌尔鳝略显呆滞的眼珠缓缓转动,稍稍回神。
他张口说道:「我的受伤可能不是意外事故,是被人害的!」
说到最后一个字,他开始咬了咬牙,脸上不可抑制的浮现一抹愤怒之色。
助理一怔,有些不解:「为什幺这幺说?被谁害的?」
比赛是你提出来的,马匹是你挑的,弓箭也是你带来的。
结果出了事就说是别人害的?
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祁讳!」乌尔鳝咬着牙,恶狠狠说道:「那匹马突然间发疯,一定是他动的手脚!」
「我骑的时候好好的,为什幺被他一接手,就会发疯?」
「只有他能做到,他一定是故意害我!」
助理听着一阵无语,这不扯淡吗?
祁讳骑的时候好好的,分明是到你的时候才出问题。
而且,祁讳已经告诫过你了,马有问题。
「那你打算怎幺办?」助理问道,他又不是傻子,当然不可能把心里话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