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辞是不能辞的，至少这几年还不能辞。但林思成最烦这个，以前一说就急眼。
他故作沉吟：「都签了合同，不可能说辞就辞，等我出院再说！」
林思成叹口气：跟我来迂回战术是吧？
「不行就推给我，不就是顾个问吗，我顾不好，我还顾不坏？」
老爷子乐了：「好，你先把下午这一次顾了再说！」
「不只是这一次，以后也是，反正你能推就推。」
「还有戒烟，你可是答应了的，我爸做证！」
林长青点头笑笑。
絮絮叨叨的交待了好多，林思成站了起来，又看了看林明志。
算了，老爸着实是不靠谱，指望他监督爷爷，不出半天就能被策反了。
先这幺着吧。
他摇摇头，出了病房。
林明志一脸懵逼：「不是……爸，他摇头是啥意思？」
有爹却指望不上，还能是啥意思？
林长青没说话，但父子连心，只需一个眼神。
「嘿，这混帐东西？」
他骂了一句，又有些担心，「让成娃帮你去鉴定，他行不行？」
怎幺不行？
如果之前还不确定，但住了一周的院，见了刘美丽，见了商妍，又听藏友说了上周末在小东门的传闻，老爷子再没有半分怀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