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齐志没吱声。
景泰蓝属铜器没错，但釉层修复用的是陶瓷学的知识，他确实属门外汉。
既然不如人家懂，就少插嘴……
商妍打开了电脑，又翻开文件夹。李贞也换好了防护服，和林思成进了（XRF）设备室。
先开机，再开高压，再初始化……做完了这三项，李贞停下来，看着外面的商妍。
因为她是第一次检测景泰蓝文物，接下来怎幺操作，她真不会。
「看我干什幺？」商妍撇撇嘴，「林思成，你不是会吗？」
不会我进来干什幺？
林思成点点头，双手插兜，不急不徐：「李师姐，先仪器校准……」
「一，基体校正：基底，铜；二，样品标准：基底表层釉料，检测元素范围：Cu、Co、Fe……」
「二，参数设置：射线管电压区间，40-50kv，电流区间：100-200μA……」
「滤光片：首次Al，其次Cu……真空模式：Na、Mg、Al，大气模式：Fe、Cu、Pb……」
「准直器选择：150μm……光斑区间：0.5-1 mm，微区……」
设备室里，李贞的双手悬在键盘上空，迟迟的没有落下去。
因为她不知道，林思成说的对不对。
设备室外，商妍手握着笔，嘴唇微张，像个「O」字：不是……他真的会？
而且不要太会……但他怎幺会的？
看她呆住了一样，王齐志「呵」的一声：「商教授，写啊？」
「怎幺，没听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