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方基本都坐满了，就正对领导席的位置空着几个座位。两位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坐在最中间。
一位个子比较高，一位比较瘦。
再没地方，林思成顺势坐了下来，高个的女人擡起头，好奇的打量了几眼。
「西大的学生？」
林思成点了一下头。
高个的女人又朝着王齐志支了支下巴：「台上的那位，是你老师吧？」
林思成又点了一下头，然后示意了一下。
女人摇摇头：「没事，领导有麦克风，听不见！」
旁边瘦一点的那位「吃吃吃」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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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成顿了一下，再没说话。
他算是知道，这两个女人两边为什幺全空着：挺大岁数了，就挺没分寸的。
看林思成露出一幅「我不想理你」的模样，高个的女人抿着嘴笑。
会议正式开始，工作人员关了灯，又拉上窗帘。
幕布上投出籍册的照片。
女人瞅了瞅：「学的是考古吧，这件东西你认不认识？」
林思成没说话。
随后，换成玉温明，女人又问：「这个呢，认不认识？」
林思成眼都没斜一下。
女人抿着嘴笑：「你这学的不行啊，怎幺考上的研究生？」
就挺莫明其妙，还挺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