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盖看着山鹰有点不理解，他沉声说道：“这家伙是尸检中心混的最差的那一批人，所以才负责值夜班。
他是在找金牙之类的东西……”
高瘦中年一听，有点不满意的说道：“谁说的，值夜班是我自己要求的……
这里的尸体有一半左右根本就没有人愿意领回去，都是交给我们处理。
那些人能把重要部位拿出去卖钱，我为什么不能给自己弄点外快？
我他妈当年也是高材生，但是看看我现在，每天跟尸体打交道也就算了，我他妈的现在连养家都困难……”
谢尔盖听了，嗤笑着说道：“安东，你要是甩了你那个吸毒的女朋友，我保证你的生活会变得很体面。”
高瘦中年安东听了，表情有些苦涩的说道：“她上个月吸毒过量，骑车摔进河里淹死了。
一直到看见她的尸体，我才发现她留给我的除了那些回忆之外，还有一份黑手党的债务。”
说着安东看着四周冰冷的环境，他苦笑着说道：“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主动值夜班，然后去翻尸体的嘴？”
山鹰对于这个情种的苦难经历没有什么兴趣，他拿出手机拍下了尸体下嘴唇上的纹身，然后看着安东，说道：“那个女人嘴唇上的纹身跟这个男人是一样的吗？”
安东摇头说道：“不太一样，不过我几年前曾经解剖过一具被黑帮枪杀的尸体，在那具尸体上面看到过类似的标记。
当时有个警察朋友告诉我，那是一个由吉普赛人组成的跨国盗窃组织的标记。
这些人常年游荡在欧洲各地行窃，过去十几年，很多有名的盗窃案都跟他们有关。”
山鹰听了，跟谢尔盖对视了一眼，说道：“去查查……”
说完山鹰走到了安东的身边，掏出一叠大约200美元的钞票塞进了安东的手里，说道：“给我留个电话，如果以后有什么事情我可以找你咨询。”
安东看着谢尔盖，说道：“你们不会告发我的，对吧？”
谢尔盖不知道山鹰为什么会对安东感兴趣，他不耐烦的说道：“别说废话了，我们没空管你，但是你得好自为之，别他妈的干这种缺德事儿了。”
安东微微的松了一口气，然后一边拿出手机报出自己的电话，一边说道：“不干这些，难道我要等黑手党来剁掉我的手指？”
山鹰拉了一把想要出言嘲讽的谢尔盖，说道：“我们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