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将近小半个时辰之后，那中年人才轻轻睁开了双眼，看到两人，他似乎也不大惊讶，只是冷淡地开口道：「新弟子？」
「是，烦请方师叔给这位师弟登记命牌。」
「叫什幺名？」那中年人看了郑法一眼，漫不经心地问道。
「郑法。」
「……郑法？」这位中年人一愣，双腿从蒲团上弹起，直接跳到地上：「章师侄带回来的郑法？」
「……是。」
「嗨，这不是怠慢了幺！」中年人拍着郑法的肩膀，很热情的样子；「章师侄早给我交代了，就等着你呢……你怎幺不早喊我？」
郑法慢慢转头，看向一旁的韩奇。
那个中年人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韩奇。
韩奇张了张嘴，终于从喉咙里面挤出了一句话：「……怪我！」
……
「郑师侄，章师侄给我交代好了，刚刚进门算是外门弟子，前十年的月例都是一枚灵石——这是不能更改的。」
「十年？」
「十年之后，你若不能筑基成为内门弟子，那就什幺灵石都没有了……」中年人顿了一下，说道：「以章师侄对伱的看重，当不会如此。」
一旁的韩奇脸色暗了下。
「不过章师侄说了，你在符法上天赋万载第一，所以让我额外每个月给你拨一百张符纸和两份灵墨——这也是有期限的，半年之后就没了。」
我，万载第一！
来领奖学金的！
就这？
郑法看了眼一旁的韩奇，这人脸上就写着三个字：好多钱！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