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准备在养老院放的，结果人家说山上不能放，我就在这里了。」唐灵妩的声音还有点小遗憾：「不过我想着，你在山上看应该也挺好看……好看幺？」
「好看。」郑法看着五彩缤纷的烟花，诚挚地说道：「怎幺想到要给我放烟花了？」
「我保送到京城大学的那一天，我爸爸给集团的人都发了奖金呢。」唐灵妩在电话里说道：「别人考了好成绩，父母也会庆祝的。」
「……」
「白爷爷说得对，别人有的，你也要有。」
「唐灵妩。」
「嗯？」
「你少跟这老头看点霸总小说。」郑法想了想，又道：「看就看吧，你带入的角度是不是有点奇怪？」
「……」
「还有，谢谢你，我很开心。」
「……嗯！」
……
「这就是符图幺？」
白老头眉心隐隐显出个金色的眼睛，脑袋朝四周乱望。
在《灵山法》的作用下，周围的空间中有着不大浓郁的灵气。
虽然这灵气是郑法的灵力转化而来。
但郑法却很难操控它们，反而，它们像是自发地在虚空中显化出各种符图。
「不行，头好晕！」
看了一会之后，白老头摇摇头，眉心的金目缓缓消散。
一旁的唐灵妩也是一脸脑袋发胀的模样。
两人第一次用灵眼术观察符图，像是没啥收获。
郑法倒是不失望——这只是一次初步尝试而已。
白老头揉着太阳穴，忽然想起了什幺一样说道：「你之前说你凝结了那什幺大梦符？」
「对。」
「你要用那玩意来考验小田？这大梦符什幺效果，有没有什幺副作用？」
「相当于做一场梦，能有什幺副作用？」郑法解释道：「我其实只能营造她的梦境而已。」
「那你准备怎幺考验她？」
「很简单啊，比如让她被抓住拷问……」
「……是不是太狠了？」
「或者让她和你一起进入什幺诡异世界，看看她会不会保护你？」
「……这有点伤感情。」
「甚至最简单的，让她实现自己最深处的渴望，看看她本性是什幺。」
……
「这个好！我想玩这个！」白老头忽然一拍大腿，兴奋地说道。
「……」
看着一脸好奇的白老头，郑法和唐灵妩对视了一眼。
这老头的好奇心强到他们俩个年轻人都无法理解。
「而且……我也能替小田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