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表妹什幺的,在这年代成婚的比比皆是,倒也没什幺好惊讶的,这幺说来这杨思瑶便是宋震的未婚妻了。
屋内众人,虽不太好听但称一句各怀鬼胎大抵是没什幺问题的,不过表面上还是一片祥和。
不知这算不算是,玉杯相碰生暖响,冰炭同煨鼎鼐中?
虽说杨氏的变化让宋言未曾预料到,但他迅速调整好心态,便是一边思虑杨氏的目的也能对答如流,杨氏脸上也一直堆满笑,许是因为笑的时间长了,当听到杨桂芳被宋言以辱母为由杀掉的时候,那脸皮就变的僵硬了。
对这些事情洛天衣向来不感兴趣,再加上闷热天气的影响,虽端坐在椅子上,小脑袋却是一点一点的,像是在附和着别人说的话。
有些傻不愣登的可爱。
至于杨思瑶,一直很安静。
不知不觉已经中午了,阳光正盛,白云如絮。
想像中的冲突终究未曾发生,直至快要离开的时候,睡着的洛天衣就像是接收到了什幺信号,忽地擡起了头,眼神已然恢复清明。
杨氏也终于想起了一件事情:「对了,震儿,快把那玉佩还给言儿。」
「欸,我之前便让震儿将玉佩还给你,谁知他是个粗心的,一直拖到现在,言儿看看,是不是你当年那块?」
宋震虽不太情愿,却终究还是将那玉佩还给了宋言,于宋震来说这块玉佩虽是不错却也未到非要不可的地步,他只是很享受掠夺别人东西的快感。
手指摩挲着,玉佩青翠欲滴,一面梅花,许久宋言笑了笑:「那时还太小,又过去了这许多年,记不太清了,不过这一面梅花却是错不了的,当是这块。」
「那就好。」杨氏笑道,又寒暄了一阵,直至将宋言洛天衣一行人送到前院,杨氏这才和宋震,还有那杨思瑶往后宅去了。
宋鸿涛默默的凝视着几人的背影,目光阴翳。
真正孝顺的亲儿子宋言已将所有的真相在面前剖开,若是不能抓住这个机会,这几十年的家主当真是白做了。
杨家想要谋划宋家的国公,倒是想要看看,谁是蝉,谁是螳螂,谁又是黄雀。
不经意间,视线落在了杨思瑶身上,这女人从背面来看着实是不错,身姿饱满婀娜,行走间摇摇曳曳,如弱柳扶风,别添一份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