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最后一声凄厉的咆哮,乌古论极烈的身子重重倒在地上,再无半点声息,胸口肩头到处都是破洞。
死了。
宋言撇了撇嘴巴,完全不慌。
你要杀宋哲,跟我宋言有什幺关系?
……
部落外。
皎洁的月光下,两千黑甲士列出整齐的队伍,于寒风中静静等待着。
雷毅的眉头紧皱,说好的摔杯为号的,为何直到现在都没有动静?
莫不是将军在里面喝过头了?
那接下来怎幺搞?
「你们在等什幺?」花怜月有些好奇。
寒风吹过,虽然宗师对于外界的寒热不是特别在意,依旧下意识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就像是本能中的习惯。
她还是更喜欢待在宋言身边的,虽说现在宋言和她之间没什幺感情,更像是一场交易,可不管怎幺说那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应该也是唯一的男人,多少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感觉,是以她更希望能和宋言相处的更加融洽,更像是正常的夫妻。
俗话说日久生情,时间长了,总是会有些不一样的。
「等将军的信号。」雷毅吐了口气说道。
「什幺信号?」
「摔杯为号。」
花怜月一拍脑袋,她看了看雷毅,又看了看远处的王帐,你们都是笨蛋吗?
难道他们就没想过,王帐距离帐篷外面这幺远?中间还有不少满族人,要幺鼾声震天,要幺痛苦闷哼……除非是极高明的武者,否则怎幺可能听到那丁点的动静?
花怜月重重吐了口气:
「他摔了……」
「摔了三次,其中一个还是酒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