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默、刘炳江他们的行动,就成了擅自与叛逃人员接触,甚至可能被曲解为试图营救这个叛徒!”
季光勃听完杨佑锋的话后,激动地回应道:“老同学,你到底是大领导身边的人,这招太妙了!”
“这样一来,刘炳江不仅无功,反而有过!他派陈默去救人,就成了包庇甚至勾结叛逃人员!”
杨佑锋回应道:“我们要施压,我会亲自给相关部门打招呼,以境外行动失控,可能引发外交纠纷为由,要求立即叫停陈默的一切行动,责令其带队即刻回国接受审查。”
“同时,对刘炳江擅自启动未经报备的境外高风险行动进行调查。”
“先把水搅浑,把他们的行动合法性打掉,让他们束手束脚。”
“老季,你要立刻处理好与谷意莹相关的所有国内痕迹,该抹的抹干净,该断的断彻底。”
“同时,可以适当放出一些风声,暗示刘炳江派系为了维护常靖国,不惜在境外制造事端,并与境外黑势力发生火拼,严重损害国家形象和海外公民安全。”
“把不守规矩、滥用职权的帽子,牢牢扣在他们头上!”
季光勃听得心潮澎湃,仿佛在绝境中看到了反击的路径。
杨佑锋这一套组合拳,不仅攻防兼备,而且极其阴狠毒辣,直接从规则和舆论层面发起攻击,让刘炳江陷入被动。
“高,实在是高!”季光勃忍不住赞道,但随即又想到一点,“可是,万一部里,或者更上面,不支持我们的定性呢?刘炳江也不是没有根脚的人。”
杨佑锋冷笑一声后,继续说道:“老季,到了我们这个层面,很多时候不是看谁更有道理,而是看谁动作更快,谁造成的既成事实更多,谁能调动更多的资源形成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