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足够多的人，认知到文明，认知到历史，精神信息足够浓烈后，便有了所谓的历史长河，文明长河，所谓人道气运，便是其中酝酿出来的精华，并非是某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本质上就是一种奇异的精神信息，这种信息，和某个人的精神世界契合，就能与之融合一体。」
「据说当初那一道人道大运崩散，便是因为世界上，不存在任何一个人，可以以自身的精神世界将之完美承载，是以才碎裂开来，不然若归于一人，那才是真正的举世无双，天下无敌。」
「不过，古今岁月，无数人，无数愿，那所汇聚而成的湖海，何等汹涌可怖，能中里面，截取一道大运，此等手段，已近乎魔神……」
女孩一字一句的说道，偶尔还停顿一下，显然不是在组织语言，而是在回忆记忆里的内容。
这些东西，她显然是照本宣科，定是师门的长辈，告知她的。
「原来如此……」
李启轻叹，立时就明白了。
他现在本就是智慧开发，神思如电，之前想不明白，不过是因为信息差罢了。
有些东西，根本不会在底层世界里流传，哪怕是某些，近乎常识一样的东西。
固然有些会在网上，露出只言片语，比如说信息海什幺的，但也是跳跃而不连贯的，真假难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