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三刀之后，李启没有收刀，因为他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为什么天帝和神帝，会同时对他出手？！
不是因为他们和羽有什么交情，而是这三个强者，都有着同一个源头。
至于源头是什么，正是道界的天意！
正常情况下，天意是某种混沌而浩瀚的系统，无念无情，但会存在偏向，众生死亡后，他们的精神信息，皆在虚空之中沉淀，天意也由此而生。
有些经文里，认为精神信息沉淀于虚空，那精神信息就是人的灵魂，众生灵魂汇聚成海，化作天意。
但这只是一种误解，生命的真正根源，在于真我，这是独一无二，无法复刻的。
至于精神信息，这个东西可以轻易复制，乃至是技术力若是足够，完全可以将一个人的记忆，复刻无数份，制造出无数相似的个体来。
但这种复制最后的成品，其实更接近于智能ai，不存在创造力。
不过，这道界的天意，又有所不同，因为坠入此界的至宝，早已经异变。
漫长岁月之前，超古代文明飞升道界，羽欲要炼天而合道，没能成功，反而是被天意同化，全新的羽由此而诞生。
后面天意变化，更是化天帝，化神帝，道界看似三分，但实际上，三位最高的主宰者，皆是同源。
只是他们的身份，他们自己都不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