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启看向两个天道，缓缓说道。
“当我降世，一切就已经注定。”
“你们所有的挣扎，都毫无意义！”
细微的爆炸，此刻在黑暗之中响起，连绵无尽，分明一切已经被定格，但竟然有东西在搅动黑暗。
这是李启在此间的躯体，自然的在进化，在演化。
哪怕生命等级不变，但本身的生命广度，生命深度，也在不断的扩张。
两尊九彩天道不言，哪怕疯癫，照样视众生如蝼蚁，为食粮。
天道的伟力在此刻爆发，时空、物质、能量……，一切的要素，一切的元素，各种各样的规则法则，都融入了两个九彩神人的杀招之中。
祂们的力量，凝聚到了极点，就像是宇宙的质点，一切的源头。
正常情况下，哪怕是天道，也不可能抵达这种凝聚力。
毕竟一个宇宙的天道力量是有极限的，就像普通人不可能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完全控制自己的细胞，乃至是控制构成自己身躯的每一个微粒。
寻常宇宙的天道，本身的权限也是有限的。
甚至许多宇宙，根本不存在天道的概念，只有死寂。
当然，越是强大的天道，控制力就越强大，好比人类之中的修行强者。
比如说李启，他对自身的控制力，远超微粒层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