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距离破碎虚空还有不短的距离，但也足够惊人。
“太虚道主，你的剑有点意思。”
李启的声音响起。
“仅仅只是剑么？！”
太虚道主的神色越发凝重，而其眼中，属于天道的神性越发浓烈，属于人的人性，越发淡薄。
某种意义上，他此刻越来越接近天道。
“若无此剑，你根本没有站在我面前的资格。”
李启说道。
此言一出，虽然太虚道主心中也早有类似的认知，但还是有些怅然。
他这一生，无疑是很多人眼中的天才，眼中的天骄，亦是曾无敌一个时代。
但此刻，他知道，眼前的魔帝，才是真正的天骄。
或者说，天才，才是见到对方的门槛。
对方的身上，有着超越人类极限的智识和智慧。
有些东西，悟不到就是悟不到，不是时间可以抹平差距的。
而他们的对话，响彻群山，亦是让许多人心神摇曳。
而也就在这时候，太虚道主陡然退了半步，而后身上竟然是浮现出九道光影，九道光影都是在舞剑，但其中的气势气质深邃却全然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