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此刻，不仅仅是少数几个人发出类似的疑问，整个世界，许许多多的人，都有着这样的不解。
至于魔帝何在，魔帝这时候正在赶去的路上。
“果然，我虽然没有破碎，但本身已经有一部分超越了天道，天意的印记根本落不在我身上，我万法不侵……”
“所以四帝直接在天意印记的力量下，跨越虚空抵达了战场，但我不行。”
李启这时候，化作了一道光，撕裂长空，向着外太空电射而去。
至于说跨越虚空，李启如今不过是初入神话，本身积蓄的力量还不够。
想要扭曲虚空，本身就需要无比庞大的能量。
不过，当李启心念定下，决定破碎虚空的同时，他本身的力量，也在疯狂的增长。
道胎种魔，魔胎种道！
几乎每一秒，李启身上都会经历一次这样的循环，力量疯狂的膨胀，功体精神，亦是飞速的增长着，没有极限，没有尽头。
这个现象其实是不合理的，因为李启并没有从外界抽取各种力量，获取各种提升自身体量的资源，但他本身，此刻却似乎触及了某种宇宙的真实，左脚踩右脚上天的无限循环已经开启，就再也无法停下。
最后的结果，要么就是他在无限的体量膨胀之中，破碎虚空涅化魔神，要么就是，他粉身碎骨，化作劫灰。
而在李启的感应之中，自己体量增长的速度虽然恐怖，但始终都在他自己的掌控范围内。
另一边，短短时间，四帝就已经完全落入了下风，虽然没有败亡，但身躯淌血，眉心的印记和身上的辉光都显得黯淡。
这一幕看的所有人都是心情沉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