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之前的挫败加起来，都比不上此时，他们一直想要和李启为敌，但竟然李启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都认不出来。
无疑，所谓为敌，从始至终都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就像是一只蚂蚁，叫嚣着要挑战巨人。
“你究竟是谁？！”
金衣始祖此时一字一句的说道，他看着面前背负着双手的青衣少年，可以感受到，对方身上，真正的有着超越一切，超脱所有的气质。
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将之阻碍，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将之拘束。
甚至，哪怕是不知道其来历，但看到这种气象，就会自然无法生出和之为敌的想法。
某种意义上，这是一种真正无敌的气质气场。
这金衣始祖，也是心智坚定的人，或者说，他本就是始祖的一面，始祖的一种可能性，是始祖凝练出来的，虚假的超维之可能性。
若是能将之化为真实，那对方就能超维。
这种情况下，这金衣始祖，自是具备强者的一切特征。
但此时，就算是他，也不得不承认，某种绝对的无敌。
“你绝不是道尊亦或是始祖的超脱可能性降下，你究竟是谁？！”
黑衣道尊这时候也凝重的说道。
他们这些人，其实都可以是始祖，也可以是道尊，他们这些虚假的可能性，皆有二相性，只看自身如何选罢了。
“道尊可以是我，但我不完全是道尊，对你们来说，成道尊做始祖，或许是全部追求，但对我来说，道尊不过是我的变化之一。”
李启看着众人，并不急着出手，而是不疾不徐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