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毕父、毕恺力邀之下,庄瑾跟着出去吃饭。
沈家对武生采取的是封闭式管理,无故不允许出去,如有急事需要办理临时出入凭证,但成为正式武者,就可以凭着一纹仆役腰牌自由出入了。
毕父名为毕福万,看上去四十出头,个子稍有些矮,比庄瑾低半个头,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蓄着小胡子,肚子上微有些赘肉,穿着黑棉布衣服。
庄瑾看对方穿着打扮,似乎不像是多有钱,猜测之前毕恺要了两份自费饭菜,大概是常和同那边的关系?但又觉得这对舅甥有些怪异,瞧着也不像是多亲近的样子,以己度人,他若是毕恺舅舅,肯定不会只交代两份自费饭食,应该会去练武场、宿舍看望一二次,为毕恺站个台。
他心中思索着这些,却也不会没情商地问出来,只是问道:「毕哥身体可好些了?」
「庄哥,你叫我恺子就行,大夫说我没事了,修养两日就行。」毕恺话虽如此,声音却显得颇为沙哑。
「这都是小兄弟的功劳,昨晚若非小兄弟,我儿恐怕……稍后,还请让我们父子两个道谢则个。」毕父恳切道。
「哪里?不过举手之劳,那种事情既然见到,我自不能不管。」庄瑾说着客套话。
一行三人来到一处距离沈家不远、毕父早就定下的饭馆,各自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