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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庄瑾等人从练武场回来,就见宿舍中,向启晨、焦坤从外面打包回来些小酒、小菜,正喝着说着。
向启晨今天心情不好,这时,明显已喝得有些微醺:「不是我说,武生时候,他庄瑾算是哪根葱?那时,我和他一个练武场,练武场中,第一个拿捏气血是我!第一个成正式武者的……也是我!那时,平永峰最看重的人是谁?还是我!我向启晨!」
「向哥,瑾子他们回来了。」焦坤倒是没喝多少,还清醒得很,此时看到庄瑾他们,脸上就颇为尴尬,小声对向启晨道。
「什幺向哥?叫我老大!别学钱文德那个哈巴狗一样丧良心的东西!」
向启晨这幺说了一句,才又道:「他们回来了又怎样?就是庄瑾那小子站在这儿,我也这幺说!」
他说着,又抿了一口酒,才转头看向门口,大声喊着庄瑾道:「瑾子,正说你呐,来,过来陪我喝点!」
「不了。」庄瑾淡淡看了向启晨一眼,转身。
「喝酒都不敢,娘们叽叽的,我就瞧不起这种人。」向启晨半醉半醒,借着酒劲儿骂出来。
庄瑾脚步停下。
「行了,向……老大,你今天醉了,就到这里吧!」当面听人坏话,焦坤尴尬无比,感觉脸上都好似火辣辣的,这时候他还是有眼色的,赶忙劝着,同时也是在解释,说向启晨这是醉了,安抚庄瑾。
「我没醉!」向启晨却不领情,大咧咧一摆手,道:「坤子,武生时候,你是别的练武场的,不知道!我是和庄瑾那小子一个练武场的,我知道!」
「你知道那小子来之前是什幺?是乞儿!哈哈哈,乞儿你知道幺?没办法,那种乞丐出身的,就那样,你擡举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