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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瑾出钱、出人情,他们白拿钱、不干事,的确是有些不太好。
「不用,我修炼遇到关隘,想尝试突破一二,提出此事是我,一应支出自然由我承担。」
庄瑾摆摆手,在江伟四人再三感谢中,打发他们去了,收回目光,抓紧时间继续修炼武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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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六,庄瑾黑煞掌没有小成、还差差一点点,再次掏了一两五钱银子,请柯景行代班,和上次一样用他自己的小队。
当初六傍晚公布此事时,庄瑾留心,江伟脸上的笑容看去有些勉强,不过没有像上次那般『失言』。
还有极有意思的一点,这三天中,小队中陆续有两人暗暗找来,说起江伟似有一点不对,一个是杜云起,另一个是潘子墨。
『杜云起我稍有了解,性格果敢刚毅,心思细腻,不曾想这潘子墨,看着澄静缄默,竟也是个内秀于心的,只有我那另一个傻学生周超,却不见当初怼我时,自作聪明的精明。』
庄瑾暗暗感叹自己手下人才济济,同时,又是想到一点:『杜云起、潘子墨都能察觉出一二不对,柯景行似也若有所觉,我们那位心思深沉的段镇守,真就对上月遇袭的唯一幸存者江伟,一点没有怀疑、毫无所觉幺?』
「这事情……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听着不远处酒楼中,随着夜幕降临,大幕拉开、戏剧开唱的声音,心中忽然浮现出一念:『现实大舞台上,是人是鬼,都在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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