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也就是这样啊,打着正义的旗帜,以集体的名义,最苦最累的活儿你去,吃香喝辣的事它来……稍有反抗,或者争取些许应得的利益,再或者看清形势、想要躺平不玩,顿时对方就坐不住了,一顶不顾大局,好逸恶劳的帽子就扣下来了。』
庄瑾微微摇头:「陶供奉说得很好,只是,我早已过了一腔激情热血、为梦想窒息的年纪,也不是陶供奉的下属如何,这一套就省省,咱们明人就不要说暗话了。」
「哈哈!」
陶梦然打了个哈哈,看着年轻的容貌,对比这话,脸皮微微抽搐了下,终究还是没再说这些虚头巴脑之言。
『看这庄瑾年轻,本想以此套话术,鼓动自行去上,如此代价最小、成本最低,也不会被记恨……现在看来,对方能走到这个地步,果然不是易于之辈啊!』
他暗叹一声,又说起一事:「这临济县的大户斐家,与我颇有关系,当初,庄供奉不声不响敲掉,做得不地道啊!」
言下之意,庄瑾欠他人情。
「说起斐家,当初斐元龙勾结药王帮,意欲下药谋害于我,若非我有些运气,恐怕今日就见不到陶供奉了。」
人情可不能乱认,此事也可大可小,轻则如傅寿松、邱益之的人情,一个加速境界积累的药方,就了结差不多;重则一家大户的因果,要屁股下的县镇抚使位置让出,才能偿还。
庄瑾不认这个人情,还要反讨对方的人情:「陶供奉既与斐家大有关系,这监察不严……可是害苦了我啊!」
你说你是斐家身后的供奉,那斐家设计谋害于我,你有没有责任?
「这……家主、执法司已有评判,这事过去了、过去了!」陶梦然再不说自己是斐家背后供奉,打个哈哈揭过。
「庄供奉可知,如今正处在风口浪尖上?清和县一事……派出巡查使……多个供奉势力将我推上这个位置,自然不可能无求……庄供奉深谙谋己存身之道,当主动退去,我沟通转圜,可给予补偿……」
接二连三失败,他也不再绕圈子,开始恐吓、利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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