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塔勒依旧坐在了这里,并且跟蓝恩打开了话匣子。
这种类似于把刀尖顶上喉咙来展示诚意的举动,很难说他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的命放在心上。
而对于这种把自己生命都放在第二位的人,一向都是少见,且能干出大事的人。
所以虽然眼前这个人每句话都带脏字,但是蓝恩竟然真的觉着他好像确实是个爱国者。
“伱们想知道我的生平,这倒是没什么。我没什么好隐瞒的,也没什么忌讳。但是.”
蓝恩用手背撑着下巴歪头说。
“你们还想知道我对于异性的喜好说真的,玛格丽塔会烧了你的。”
初夏的阳光从酒馆的窗户上投进来,灰尘在光束下如精灵般飞舞,而蓝恩的银发与漂亮到妖异的侧脸,则被这阳光给照的发亮。
塔勒在这幅绝景下的表现比大多数人都要好得多。
他只是眼睛经常不受控制地往边上飘,说话也带了点磕巴而已。
“我、我们会挑出来院长阁下也不会动粗的人选,大师。”
“相信我,您只要给我松口,漏点风声下来。第二天,我的国王就会为他的女儿专门开上一堆课程,请上一堆老师,只为让她成为你描述中的那个人。”
“自然而然、没有半点突兀、半点不协调。仿若她天生如此。”
蓝恩饶有兴致地看着塔勒。
“你就这么编排的你的国王?我记得弗尔泰斯特很在乎雅妲公主吧?可在你嘴里.你现在像是个拉皮条的。”
“我就是个粗人,您请见谅。而我的国王.”塔勒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