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却道:「师尊切勿挂怀,老话说得好,儿孙自有儿孙福,况且师兄们虽有争竞之心,情谊也自不缺,譬如弟子前日入门,便有三师兄以佳肴款待,又以五宝花蜜酒馈赠,弟子内力进展颇速,皆是此酒之功。」
丁春秋呵呵笑道:「你倒是宅心仁厚,能念别人好处,怪不得肯冒险救你师姐。」
说话间伸手摸了摸阿紫脑袋,顷刻便替她理顺了内力,阿紫连忙自姜明哲怀中跳出,行礼道:「徒儿拜见师父!师父,你瞧大师兄把大生姜打得几乎死了!」
姜明哲也顺势站起身,起身时动作过急,触动伤势,又吐了一小口血,他浑若无事般拿袖子一抹,看得丁春秋暗暗点头。
丁春秋笑道:「小阿紫,伤势刚好便来告刁状幺?」
阿紫扯着他袖子撒娇道:「才不是刁状,师父,你瞧大生姜,吐的血比过年杀猪还多,多半活不了啦。」
又道:「师父,本门规矩,弟子入门两年内不可挑战,但师兄们却不管不顾,昨天是明珠子师兄打他,今天大师兄亲自出手,师父,那些师兄现在只听大师兄的差遣,连师父你亲自定下的门规都不管啦。」
丁春秋脸色微变,点头道:「本派大师兄兼任执法尊者,本是要让弟子们明白,武艺练的精强,自然好处多多,摘星子借着这层身份做起威福,倒是有违本尊初衷。」
阿紫大喜,正要趁机狠狠再告几十状,便见丁春秋扇子一挥:「你不必多说了,为师心中有数。不过今日摘星子出手,是他不知你练功走火,以为姜小子故意擅闯,姜小子担忧你安危,只顾破门,也没空跟他解释。」
阿紫把他袖子几乎扭成麻花:「不是啊师父,大师兄恨不得寻大生姜的错处,哪里肯听他解释?」
丁春秋不理会他,看向姜明哲:「徒儿,此事你是怎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