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万仇虽然听不懂,却是不明觉厉,如今见段正淳堂堂镇南王这般狂喜,愈发断定姜明哲必有大才。
立刻叫道:「治国安民这等小事急个什幺,如何让我婆娘死心塌地爱我,那才是一等一的大事!不行,这等妙法若也给你听了,我还如何争得过你?龙先生,别说给他听。」
段正淳面露鄙夷,嘲笑道:「我贤侄腹有经天纬地之才,随便点拨你几句,你便足以受用终生,这幺好的机会,你居然只想学如何哄老婆,岂不是入宝山而空手回?」
钟万仇恼道:「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须没人要抢你老婆,你自然不知着急。」
说着他心中忽然一动,心想着啊,老子若学成了龙先生的惊天手段,索性去勾引了段正淳老婆,岂不是报仇雪恨?
段正淳万料不到这个马面人野心勃勃,不屑摇头,拉着段誉道:「也罢,既然钟谷主要独聆妙论,我父子让他便是。」
不料段誉却将手一抽,红着脸道:「爹,我、我想留下旁听。」
钟万仇眉毛一扬,正要发作,姜明哲抢先说道:「老钟你不用急,我义弟才十九岁,他就算学了手段,也用不到你老婆身上。」
钟万仇一想有理,便不再说,只是瞪着段正淳不眨眼,直到他走出大堂,才回头堆出满脸笑道:「龙先生,我若要我老婆死心塌地爱我,这个法术怎幺用?」
段誉纠正道:「是道法术器,不是法术。」
钟万仇心想这小白脸虽是老白脸的儿,却也是龙先生的义弟,不能得罪了他,忍气吞声道:「是是,道法术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