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乃是童姥惊讶之余，脱口而出，但听在姜明哲耳中，却似炸响了一个霹雳，心中猛然一震，想通了一个困惑许久的问题——
他所了解的武学体系，乃是以内力为最重要的根基，而内力的积攒，除了奇遇之外，源自几大因素。
功法，资质，时间。
以这几点而言，逍遥派三大内功，皆是一等一的顶级功法，逍遥三老的资质亦是一流，活的也极长久。
但他们所展现出的实力，比之小上几十岁的鸠摩智、萧远山、慕容博，甚至小上好几十岁的萧峰，似乎差距也并不大。
尤其是无崖子，身怀北冥这等神功，活到一把年纪，居然还能被当年的丁春秋暗算。
原着里，段誉一年吸的内力，就要胜过丁春秋多年苦修了。
难道无崖子练北冥，只靠自己修炼，从来不吸人内功？
这个问题让姜明哲百思不得其解。
要是吸星大法也就罢了，这门功夫和北冥相比，似乎只有吸功诀，化功诀残缺，养功诀、转功诀全无，因此所吸内力驳杂不纯，吸得越多越难控制，直至走火。
但北冥神功吸得快、转化比例极高、转化后的内力性质温和，比之吸星大法高明了不知多少，无崖子就算一年吸一个高手，那也得厉害到没边啊。
这大约说明：内力的积蓄，其实是存在一个上限的。
李秋水、天山童姥，应该都已达到了这个上限，因此能做的功夫，仅仅是不断打磨，使内力更为精纯。
而北冥神功，也同样存在类似的上限，一旦吸得太多，超过了这个上限，或许便是天山童姥所说的结果：「生生撑死「！
在少林之战开始前，姜明哲的内力其实已然很高了。
放眼江湖，前二十必然有他一席之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