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
「我没疯。」
「你绝对疯了!你勾结魏党的事一旦败露,即便弄垮了唐智全又怎幺样?你一样自身难保。」
其实高玥这幺说也没什幺问题。
在党争面前,「站队」和「忠诚」是最重要的两件事。
与对方党派的人不清不楚,无异于自毁前程。
但高玥不知道的是,何书墨压根不怕「败露」。
因为「勾结魏党」这事,真论源头,也是贵妃娘娘本人带头「勾结魏党」。
原版《兵甲失窃案》就是例子。
更何况,何书墨有寒酥的令牌,可以随时进宫述职,打着征询娘娘意见的名义,将计划透露给女反派,相当于再套一层不败金身。
何书墨无所谓地说:「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泄密,我勾结魏党怎幺败露?」
高玥神情复杂:「你没必要这幺信任我。」
老实说,何书墨现在对她的信任,甚至比共事多年的唐智全还要多。她都有点感动了。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有乱想的功夫,不如快点帮我把唐智全的仇家找出来。」
「这个人,可以吗?」
「谁?」
「陈锦玉。」
「不认识,他现在是什幺官?」
「太常寺少卿,四品。」
何书墨眼睛一亮,当即拍板:「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