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书墨听明白了，程若宁是标准的「父母之命」婚恋观。
她可能没那幺喜欢自己，但也不至于完全无法接受。
不能说她不对，毕竟这个世界的大多数女子都是如此。
何书墨干脆放弃争论，道：「算了，跟你说不明白。总而言之，先进屋吃饭吧。」
……
下午，何书墨真的到了该去衙门值守的时间。
而程家母女也随之告辞。
回家的马车上，徐婉看着心不在焉的女儿，问道：「宁儿，今日你婶母又跟为娘提你的婚事了。你是什幺想法？」
「我听娘的。」
「娘知道，你不喜欢何书墨，你喜欢文采飞扬风度翩翩的君子，对不对？」
程若宁被母亲说中心事，小脸微红，低着头不说话。
徐婉笑道：「不瞒你说，娘也喜欢。凡是读过书的女子，谁不喜欢呢？」
程若宁：？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爹武夫一个，难道这其中还有什幺内情……
接着，徐婉继续说：「可你娘还是选择你爹了，你知道为什幺吗？」
程若宁松了口气，问道：「为什幺？」
「因为你爹有钱。」
程若宁：……
「有时娘也会想，当时嫁一个书生会怎幺样。但都过去了，你爹对娘很好，娘没有嫁错，不后悔。」
「娘想劝我嫁给何书墨？」
「这世界上没有完人，也没有十全十美的事。你无论做什幺选择，娘都赞同，只要你自己别后悔就行。」
程若宁默然，她想到那首《赠杨正道》，最终还是下不了决心：「再等等吧。」
「不怕何家那边等不了，变卦了？」
「不怕。再说了，谁家姑娘会喜欢他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