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某人重提旧事。
寒酥白皙的耳垂不由得微微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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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五姓培养出的姑娘,她们的许多行为举止,都是从小规训,按照世家小姐的标准去做的。
像仓鼠吃东西的样子,确实不应该出现在她身上,更不应该让别人,尤其是「外人」看见。
甚至,这「外人」是个男子,还比她小三岁,是她的弟弟。
这对寒酥来说,无异于某种程度上的「赤裸相见」,极为社死。
要知道,她表面上可是贵妃娘娘的贴身女侍,淑雅端庄的好姑娘,无数宫女的学习榜样,怎幺能在私下里,让人发现,她是一个管不住嘴的小馋猫?
寒酥眼神幽怨,看着何书墨:「不许把那件事说出去,不然,我以后只在娘娘面前说你的坏话。」
何书墨摇头晃脑:「什幺事情,寒酥姐姐?」
「就,那件事。」
「那件事?我好像失忆了,什幺都不记得了。姐姐说的是哪件事啊?」
「哼,」寒酥举起粉拳,轻轻锤了一下何书墨的胳膊:「算你机灵。这次放过你了,不和你计较。」
「姐姐肚里能撑船。」
「骂我能吃,是不是?」
「我夸姐姐是宰相,姐姐怎幺倒打一耙?」
「宰相?那不一样是骂人?」
「好好,我认输了,说不过寒酥姐。甘拜下风。」
看着某人假装求饶的样子,寒酥开心地勾起嘴角,哪怕她明知道这是某人在哄着她玩。
小姐很忙很辛苦,玉蝉又是个闷葫芦,至于霜九,她不常回来。
说到底,只有何书墨能无视她的身份,肆无忌惮地陪她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