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能让那个女人耐住性子,赔个笑脸,去「哄」的人,你这丫头倒还是第一个。
从这方面来说,贵妃娘娘的「诚意」还是十分到位的。
「我知道了。娘娘还和你说别的没有?」谢耘再问。
谢晚棠摇头,表示没了。
「好,去吧。」
「嗯,晚棠告辞。」
谢晚棠从谢耘的书房离开,心中松了口气,
她没有提厉元淑教她「借势」的事情,因为她现在已经不太信任自己这位叔祖父了。
叔祖父就会「从长计议」,吴氏女之事,放在他手里,压根不知道要拖到什幺时候。
谢晚棠心里清楚,她在京城不会待得太久。如果不赶在她离开之前,把吴氏女的事情做好,那就很有可能永远拖下去,再也做不成了。
潘格的话至今蒙绕在她耳边:一个民女的命,值多少钱?
谢晚棠不知道一个民女的命该值多少钱。
她只知道,她如果现在坐视不管,一定,一定,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爷爷说,绝剑即我,我即绝剑。我的剑,不会向别人低头!」
谢晚棠离开谢耘的书房,而后马不停蹄地去找谢明臣。
「堂兄!」
「晚棠妹子,你从宫里回来了?」
「嗯,废话以后再说,我需要堂兄帮我找一个人。」
「谁?」
「御什幺的衙门,一个姓何的人。」
谢晚棠在京城没什幺根基,只能依靠「交友广泛」的谢明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