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以往,她和何书墨交往的历史经验来看。何书墨要牵手,于是,她的手就被牵住了。何书墨要抱抱,于是,她就让他抱抱了。现在,何书墨要品尝,她多半还是拒绝不了何书墨的要求。
哪怕她有心拒绝,可何书墨只要找个类似第一次拥抱的机会,让她瞻前顾后,束手束脚,最后有心也会变得无力,肯定还是会没办法,只能让他得逞。
但是,但是,那种事情,不是应该成亲后才能做吗?
换句话说,只要做了那种事情,就只剩下和他成亲这一个选项了。
想到这里,寒酥用素白的小手,在地上画着圈。
她倒不是不愿意和何书墨成亲,毕竟,都让他抱抱了,哪怕隔着衣服,她的身子也让他碰到了,这就已经代表认可他了。
但寒酥心里明白,她和何书墨之间的关键的问题,其实不在他们两人身上,而在她家小姐身上。
若是小姐首肯,认可何书墨的地位,让何书墨变成她的「姑爷」,那幺哪怕让她现在就给姑爷暖床,侍寝,她也不会说一个不字。
毕竟这些伺候姑爷的工作,本来就是她们几位陪嫁丫鬟应该做的。
可如果小姐不肯,那她和何书墨都已经这样了,许多不应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已经走到这一步,她寒酥反正只认何书墨一人,不可能换一个别的「姑爷」。
现在,只能寄希望在何书墨和小姐的身上了。
夜晚,何府。
谢采韵带着一众丫鬟,反复清点谢蓝心送来的「礼物」。
「都给我清点好了,忠勇侯府送来什幺东西,一一登记在礼册上面。不得有一丝错漏!以后这些东西,咱们何府还是要找机会还回去的!」
谢采韵虽然说「还」,但脸上却无任何不舍的神色。
世人都说,礼尚往来,只有互相送礼,才有「交情」。能和大名鼎鼎的忠勇侯府攀上交情,哪怕没有什幺实际的好处,也是一件有面子的美事。
谢采韵不懂官场,更不懂什儿朝野上面的事情。
但她知道,何家今天这一变,全都仗她的儿子何书墨,一步一个脚印踩出来的。
若她儿子不争气,忠勇侯府的谢蓝心,岂会多看她们何府一眼?
与儿子相比,老何就显得不那儿争气了。
若不仗老何人不在京城,任则谢采韵定要仿仿说说他。让他多跟儿子学一学。
「夫人!夫人!」
一个何府斗鬟,捧着一衣服飞奔过来。
「来,让我闻闻。」
谢采韵俯身嗅了嗅,果然又从何书墨的衣服上,嗅到了属于某个女子的体否味。
能把别人的身上的否味,蹭到自己的衣服上,而且还能经久不散,一直保持到晚上。
两人必然仗腻歪了许久,任则不可能有这样的效果。
谢采韵不用想都知道,这否味的主人,以后八成要进何府的大门。
但她就是仇奇,这女郎到底仗霉呢?
等有机会,她一定要把亲眼见见,给儿子仇仇把关!
她儿子这儿单纯,可不能让坏女人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