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孔莲的身高和身材有些类似于花魁云秀念,属于白美瘦类型的,整体显得有些苗条,没有什幺肉感。
与谢晚棠这种曲线玲珑,该有肉地方,便很有肉的身材是两种风格。
「妾身是张府主母,姓孔,名莲。不知两位贵客如何称呼?」
何书墨摆了摆手,道:「在下刘富,不值一提。」
谢晚棠:?
她从刚才开始,一直到现在,内心都在无比纠结,毕竟她确确实实碰到了何书墨的脊背。虽然是不小心的,但是那种部位过于私密,实在是令她难以启齿,
羞怯难当,根本想像不到以后要怎幺面对何书墨。
不过,后来何书墨的态度,让她找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因为她的表兄,好像没注意到他们碰到的事情。
这让谢晚棠可以不断安慰自己,也许是她记错了,或许根本没碰到呢?
现在,何书墨认认真真的一句「在下刘富」,莫名让少女郁郁许久的内心,
都变得开心了不少。
表兄他好厉害,永远是这幺开朗乐观,我要向表兄学习。
谢家贵女默默心想。
「刘公子,这位是贵夫人吧?」孔莲看向谢晚棠。
「我妹,不爱说话,您见笑了。」何书墨解释道。
谢晚棠微微嘟着小嘴,也不知是对孔莲的话感到不满,还是对何书墨的解释感到不满。
总而言之,少女的心思藏在帷帽之下,没有任何人发现。
何书墨和孔莲寒暄几句,开始步入正题。
何书墨以「故人之子」的口气道:「孔夫人,我父亲不久前听说了您和张家二公子的事情。这事张家至今都没给个说法,简直欺人太甚。您若不嫌刘某力微,刘某愿为您讨个公道!」
提起张不凡,孔莲的脸色刷得变白,仿佛想起了什幺很可怕的事情。
「都过去了,这事都已经过去了。刘公子,您的好意,妾身心领了。但是这件事—妾身已经没有想法了,公道不重要。我们家里经不起折腾,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
何书墨盯着孔莲的表情,道:「孔夫人,张不凡害你至此,你就不想报仇吗?」
孔莲连忙摇头,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
何书墨再道:「您不恨张不凡?」
孔莲仍然坚持道:「不恨,不恨他。当年之事,妾身已然放下。刘公子,你就当做点善事,放过妾身吧!」
话到此处,何书墨也不好再说,于是站起身来,道:「既然如此,在下告辞。」
张府外。
何书墨眉头紧皱,一副难以释怀的样子。
「表兄,你在想什幺?」
谢晚棠一直陪在何书墨的身边,此时看着他的表情,顿时意识到何书墨可能是发现了什幺。
「奇怪。这孔莲,为什幺不恨张不凡呢?我刚才观察孔莲的表情,她当年确实遭遇过毒手,这点应该没错。她不选择报官,估计是顾及家族脸面,和张权的压力。但是,就算她不想对付张不凡,可为什幺能不恨他呢?这没道理啊。」
谢晚棠道:「莫非,她和张不凡,有一定的感情?」
「这也不对啊。张不凡那种人,有什幺可喜欢的?而且你瞧她的样子,像是会不守妇道的那种人吗?」
谢晚棠想了想,摇了摇头。
孔莲确实不像是那种不守规矩的妇人。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像不像其实做不得数。
谢晚棠只知道,她一定不会干这种事情。她的清白和名声,比她的命都重要。她就算是死,也不能让家里人擡不起头来。
何书墨跳上马车,道:「快上车,咱们再去吃一次牛肉面!我要再找一次云秀念!」
傍晚。